栗战书委员长访问埃塞俄比亚、莫桑比克、
纳米比亚情况的书面报告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
2018年5月9日至18日，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栗战书应邀对埃塞俄比亚、莫桑比克、纳米比亚进行正式友好访问，并访问总部设在亚的斯亚贝巴的非洲联盟委员会。全国人大外事委员会主任委员张业遂、环境与资源保护委员会主任委员高虎城、外事委员会副主任委员陈国民、全国人大常委会办公厅研究室主任宋锐、外交部部长助理陈晓东陪同出访。现将主要情况报告如下。
栗战书委员长访问非洲三国，是今年党和国家对非重大外交行动之一。在当前国内和国际形势背景下，此访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一是宣介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和党的十九大精神。党的十九大确立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历史地位，开启了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当今中国日益走近世界舞台的中央，吸引着世界上越来越多的目光。栗战书委员长访问非洲三国，积极宣介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和党的十九大精神，有利于维护我国发展的重大战略机遇期，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二是贯彻习近平主席提出的对非政策理念和决策部署。今年是习主席提出真实亲诚对非政策理念和正确义利观5周年，也是习主席在中非合作论坛约翰内斯堡峰会上提出的中非“十大合作计划”收官之年。9月将在北京召开新一届中非合作论坛峰会，规划新时代中非合作蓝图。栗战书委员长此访，正值中非关系承上启下、继往开来的重要时刻，有利于为习主席年内访非和中非合作论坛北京峰会做准备，为中非关系发展注入新动力。三是推动落实习近平主席同三国领导人达成的重要共识。2016年以来，习近平主席分别与三国领导人举行会谈，决定将双边关系提升为全面战略合作伙伴关系，中埃、中莫、中纳关系发展站在新的起点上。栗战书委员长此访以推动落实习近平主席与三国领导人的重要共识为主线，深化双方在共建“一带一路”和中非合作论坛框架下的务实合作。四是按照党中央外交总体布局，深化对非友好合作。当今世界正处于大发展大变革大调整时期，和平与发展大势不可逆转，同时贸易保护主义、单边主义有所抬头，挑战和问题不少，竞争日趋激烈。非洲是国际政治体系中的重要力量，是具有巨大发展潜力的地区。发展对非关系始终是我国外交总体布局的重要基础。栗战书委员长此访贯彻党中央对非工作部署，表明了中方深化对非友好合作、支持非洲发展振兴、携手应对全球性挑战的立场和决心。五是完善全国人大对外交往格局。此次非洲三国之行是栗战书委员长就任后首次出访，也是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首次访问莫桑比克，时隔10年和7年再次访问埃塞俄比亚、纳米比亚，开启了双方立法机构合作的新篇章，进一步深化了全国人大与非洲国家议会的友好交往。
栗战书委员长访问非洲三国，日程紧凑、重点突出、内容丰富，开展各类活动36场次。访问期间，栗战书委员长分别会见埃塞俄比亚总统穆拉图和总理阿比、莫桑比克总统纽西、纳米比亚总统根哥布和开国总统努乔马，与埃人民代表院议长穆菲丽哈特和联邦院议长克里娅、莫议长马卡莫、纳国民议会议长卡贾维维和全国委员会主席门萨举行会谈，在亚的斯亚贝巴会见非盟委员会代理主席夸第，就政治关系、经贸合作、立法机构交往以及共同关心的国际和地区问题深入交换意见。出席在非中资企业座谈会，参加中非人文交流活动，考察我国在往访国援建项目和经贸合作项目，广泛接触三国政府、议会官员及社会各界人士，还亲切看望驻往访三国使馆、驻非盟使团工作人员和医疗队、孔子学院、中资机构、留学生代表等。访问取得圆满成功，达到了“巩固友谊、深化互信、促进合作、共谋发展”的预期目的。
非洲三国和非盟高度重视、热烈欢迎栗战书委员长的访问，给予热情接待、积极报道和高度评价，一致认为栗战书委员长此访，不仅表达了中国人民兄弟般的深情厚谊，而且带来了促进双边互利合作的务实举措，是一次友谊之旅、合作之旅、共赢之旅。
一、深入开展治国理政经验交流，向非洲发出中国声音、宣介中国道路和中国制度
访问期间，栗战书委员长利用各种场合讲好中国故事，与往访国领导人开展治国理政经验交流，客观生动地介绍中国的发展道路、发展成就、发展经验和民主政治建设、中国共产党自身建设、人民代表大会制度等，受到对方的高度评价和积极回应。
栗战书委员长深入介绍党的十八大以来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领导下，我国取得的历史性成就、发生的历史性变革。他说，过去5年多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团结带领全党全国人民，统筹推进“五位一体”总体布局，协调推进“四个全面”战略布局，开创了各项事业新局面，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2013年到2017年，中国经济总量年均增长7.1%，累计脱贫人口达6千万；研究提出1800多项改革举措，取得重大突破性进展；坚持全面从严治党，反腐败决心之大、力度之大、成效之大前所未有，营造了风清气正的政治环境。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之所以取得历史性成就、发生历史性变革，根本在于有习近平总书记这个党的核心、人民领袖、军队统帅掌舵领航，有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科学指引。
栗战书委员长积极宣介中国改革开放的成就、经验和新的举措。他揭示中国改革开放40年保持政治稳定、社会安定和经济发展的重要原因是，坚持中国共产党的全面领导，发挥社会主义制度优越性，落实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理念，走符合中国实际的发展道路。他说，中国共产党领导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本质的特征。在中国，共产党是领导一切的，是最高政治领导力量。坚持党的领导，最根本的是维护党中央的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各级党的组织和国家机关都要自觉同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坚决贯彻党中央决策部署。中国还有8个民主党派，他们都接受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是参政党，不是反对党。中国共产党作出重大决策前，都要广泛听取各民主党派和各方面的意见建议。中国共产党和各民主党派肝胆相照、荣辱与共，共同致力于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他指出，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同的发展道路和制度模式。发展经验可以互相借鉴，但不能完全照搬。各国要从本国国情和实际出发，探索和完善适合自身的发展道路。
栗战书委员长深入阐释党的十九大精神特别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基本内涵、指导意义。他说，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以全新的视野，深化对共产党执政规律、社会主义建设规律、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认识，在理论探索和实践发展的基础上，取得了重大理论创新成果，创立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这一重要思想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最新成果，是党章和宪法确立的党和国家的指导思想，是引领中国共产党和国家事业走向未来、夺取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的指路明灯。党的十九大描绘了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开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的宏伟蓝图。到2020年，中国将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实现第一个百年奋斗目标；在此基础上，再奋斗15年，到2035年基本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到本世纪中叶即新中国成立100周年时，把中国建设成为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美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
栗战书委员长介绍习近平总书记的执政理念、执政风格、领袖风范及对当今世界重大问题的洞察和把握。他指出，在伟大的历史实践中，确立了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党和全国人民中、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程中、在我国历史发展中的核心地位，具有重大而深远的意义和影响。他说，习近平总书记年轻时到中国西部山区插队7年，先后担任过地方各级主要负责人，对老百姓怀有深厚感情，对国情和实际非常了解。习总书记具有卓越的领袖风范、高超的领导艺术、深厚的为民情怀、宽广的世界眼光，在全党全国人民中享有崇高威望，也受到许多国家领导人的赞誉。在党的十九届一中全会上，习近平同志全票当选为党的总书记、中央军委主席；在十三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上，2970名全国人大代表全票选举习近平同志为国家主席、国家中央军委主席，这充分反映了13亿中国人民的共同心愿和意志。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坚强领导下，中国各族人民正满怀信心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不懈奋斗。
栗战书委员长应对方要求，介绍中国共产党加强自身建设的有关情况。他说，中国共产党之所以保持生机活力，能够长期执政，受到人民拥护，很重要一点就是注重加强自身建设。首先，党从成立之日起就把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作为根本宗旨和奋斗目标，一代又一代的中国共产党人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始终把人民利益放在第一位。其次，有一个好的党内民主制度和严格的党内纪律，实行民主集中制，坚持民主基础上的集中和集中指导下的民主相结合，坚持“四个服从”，保证党中央政令畅通，避免议而不决、决而不行的问题。第三，中国共产党具有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自我提高的能力。党的各级组织定期召开民主生活会、组织生活会，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纠正思想、作风等方面存在的问题。党内不允许有宗派、小圈子、利益集团，坚决反对和惩治腐败，如果党内出现了这些问题，只要发现就坚决查处。
栗战书委员长还介绍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他说，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作为中国的根本政治制度，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依法治国有机统一，确保中国共产党统一高效领导和组织推进国家各项事业，团结动员全体人民朝着党确定的目标共同奋斗。他说，中国有五级人民代表大会，实行直接选举与间接选举相结合的选举制度。五级人大代表共262万名，其中县乡两级人大代表近250万名，占代表总数的95%，这些代表是由近9亿选民一票一票直接选出来的。中国的人大代表具有广泛的代表性和坚实的民意基础，不脱离本职岗位或工作，在联系人民群众、反映社会关切方面具有独特优势。他强调，全国人大及其常委会开展立法、监督工作时，通过多种途径听取人民群众和社会各界的意见建议，并认真研究采纳。这样能够保证人大制定的法律和作出的决定行得通、立得住，得到大多数人民拥护，得到有效贯彻执行。
非洲三国领导人纷纷表示，一直将中国视为发展伙伴和学习榜样。中国改革开放40年来取得的历史性成就令人惊叹和钦佩，积累的丰富经验和做法弥足珍贵。中国的和平发展给非洲带来巨大战略机遇，也提供了新的道路选择。有的国家领导人说，习近平主席不仅是中国领导人，也是具有世界影响力的重要领导人。当今世界就需要有习主席这样的大国领袖承担更多责任、发挥更大作用。有的国家领导人表示，通读了《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一、二卷。习主席提出的一系列治国理政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不仅对中国发展有指导意义，而且对非洲国家和发展中国家都具有学习和借鉴意义。三国领导人普遍表示，愿学习借鉴中国在改革发展、减贫脱贫、执政党建设、反腐败等方面的经验。相信沿着中国的发展足迹，借鉴中国的有益经验，能够帮助本国解决面临的问题。
二、巩固与往访国的传统友谊，夯实国家关系发展的政治基础
栗战书委员长此次访问的非洲三国，都是我传统友好国家和全面战略合作伙伴。埃塞俄比亚素有“非洲屋脊”之称，是东部非洲大国和非盟总部所在地，我与埃塞关系走在中非关系前列，堪称南南合作典范。莫桑比克是南部非洲的重要门户，由两国几代领导人共同缔造的传统友谊是双方的宝贵财富。纳米比亚是非洲大陆最后一个获得民族独立的国家，建交以来中纳关系持续快速发展，已成为“全天候”朋友和伙伴。
在会见三国总统时，栗战书委员长分别向他们转达了习近平主席的亲切问候，并高度评价双边关系发展成果。他指出，中非近代以来有着相似的历史经历，都遭受过帝国主义、殖民主义侵略和压迫，都为争取民族解放、国家独立进行了不屈不挠的斗争。中国为非洲民族独立斗争提供了坚定支持和无私帮助，非洲朋友把中国抬进了联合国。无论国际风云如何变幻，中国永远不会忘记非洲朋友，始终作非洲的可靠伙伴。他说，中国与三国关系都处于历史最好时期，要进一步提升政治互信和务实合作水平，把双方老一辈领导人培育的传统友谊发扬光大。他表示，中方坚定支持三国走符合本国国情的发展道路，坚定支持三国政府维护稳定、发展经济、推进改革的努力。双方要加强在国际和地区问题上的沟通协调，在涉及彼此核心利益和重大关切问题上相互坚定支持。
栗战书委员长介绍习近平主席关于发展中非关系的重要思想。他说，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主席高度重视发展中非关系，担任国家主席后首访就选择非洲，5年来多次主持或参加对非双边、多边外交活动，先后与130多人次非洲国家领导人会见会谈，对中非合作提出一系列具有前瞻性的理念方针，作出一系列规划部署，为中非关系发展指明了方向。在真实亲诚理念和正确义利观指引下，中非“十大合作计划”顺利推进，帮助非洲国家发展经济、消除贫困、改善民生，给非洲人民带来了实实在在的利益。他指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是习近平外交思想的核心和精髓。在全球化不断发展的大背景下，世界各国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要平等相待、同舟共济，共同维护和平与发展，应对人类面临的各种挑战。中非历来是休戚与共的命运共同体，中方始终把自身发展同助力非洲发展紧密结合起来，致力于实现中非合作共赢、共同发展，实现非洲崛起这一人类发展史上的奇迹。
栗战书委员长强调，中非合作论坛是中非集体对话的重要平台和务实合作的有效机制。在今年9月召开的中非合作论坛北京峰会上，中非领导人将再次聚首，共商中非合作大计。中方将出台一系列推进中非合作的新举措，为非洲发展提供更有针对性的支持和帮助。相信在各方共同努力下，一定能把本届峰会办成加强中非团结合作、推动中非共同发展的历史性盛会。栗战书委员长分别向三国领导人转交了习近平主席亲署的中非合作论坛北京峰会邀请函。三国领导人欣然应允。
三国领导人请栗战书委员长转达对习近平主席的良好祝愿。一致表示，中国是可信赖的好朋友和真诚合作的好伙伴，中国对非政策是建立在平等相待、相互尊重、互利共赢基础上的，受到非洲国家和人民的欢迎。感谢中方长期以来给予的宝贵支持和无私帮助，期待与中方在更广泛领域加强务实合作。埃总理阿比说，埃中友好关系处于历史最高水平，坚如磐石、牢不可破。莫总统纽西表示，莫中友好历史悠久，中国是莫最好、最可靠的朋友。纳总统根哥布说，纳米比亚人民十分清楚，中国是真朋友、好伙伴。
栗战书委员长积极评价非盟在促进非洲联合自强和一体化进程中发挥的重要作用。在会见非盟代理主席夸第时，栗战书委员长说，中方高度重视发展同非盟的关系，愿在力所能及范围内，支持非盟加强自身机构、维和能力和民生保障建设，支持非盟积极引领非洲一体化进程，在国际和地区事务中发挥更大作用。中国乐见一个团结、和平、繁荣的非洲，愿与非洲国家进一步开展全方位、宽领域、多层次、多渠道的务实合作。非盟代理主席夸第欢迎栗战书委员长访问象征非中高水平合作的非盟总部大楼，感谢中国对非盟的大力支持，表示非盟《2063年议程》同“一带一路”倡议高度契合，应当形成合力。
栗战书委员长还同三国领导人和非盟委员会代理主席就安理会改革、可持续发展议程、经济全球化和自由贸易等共同关心的问题深入交换意见，一致表示要维护好中非共同利益和发展中国家整体利益。栗战书委员长还应询详细介绍了习近平主席为缓解朝鲜半岛紧张局势、推动实现半岛无核化所作的努力。
三、推动中非共建“一带一路”，实现共赢共享发展
习近平主席提出共建“一带一路”倡议5年来，得到国际社会积极响应和广泛支持，已有80多个国家和国际组织同中国签署了合作协议，一大批合作项目落地生根，取得令人瞩目的成绩。栗战书委员长此次非洲三国之行的重要目的之一，就是推动往访三国积极参与“一带一路”建设。访问期间，栗战书委员长多次强调，习近平主席提出的“一带一路”倡议是发展的倡议、合作的倡议、开放的倡议、共赢的倡议，为中国和沿线国家发展带来了巨大机遇。中方愿将“一带一路”建设与非洲国家发展战略协调对接，结合各自国家经济社会发展需要，找准利益契合点和合作突破口，积极培育双边经贸合作的新亮点。
埃塞俄比亚是“一带一路”连接非洲的桥梁和纽带，是中非产能合作先行先试的示范国家之一，已加入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栗战书委员长向埃方领导人表示，中埃经贸合作基础良好、前景广阔，希望双方尽早签署“一带一路”合作谅解备忘录，将两国传统友好转化为更多务实合作成果。访埃期间，栗战书委员长与阿比总理共同见证了双方有关合作文件签字仪式，考察了亚吉铁路、亚的斯亚贝巴轻轨、埃科技部数据中心等合作项目。他强调，亚吉铁路作为中非“十大合作计划”重要早期收获之一，是中非共建“一带一路”的样板工程。要发挥好亚吉铁路的经济大动脉作用，积极打造沿线经济走廊，推动工业园区建设、油气资源开放等合作。
莫桑比克是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自然延伸，在中非共建“一带一路”中区位优势明显。为推动中莫互利合作优化结构、转型升级，栗战书委员长提出，要运用好共建“一带一路”、中非合作论坛、中国—葡语国家经贸合作论坛三大平台，深化两国农业、能源、制造业、旅游、基础设施等领域合作。栗战书委员长考察中国援建的马普托跨海大桥，勉励中莫员工精诚合作、努力拼搏，把大桥建成中非合作的标志性工程。栗战书委员长十分关心中莫农业领域合作。在考察中莫农业技术示范中心时，他强调，莫桑比克土地肥沃、气候适宜、水系便利，两国开展农业合作的潜力巨大。合作的关键是同莫方需求相契合，帮助莫方解决粮食自给，丰富农产品供应，促进出口创汇和农民增收。他同中莫两国农业专家和官员进行深入探讨，提出了务实可行的合作建议。
纳米比亚资源丰富，素有“战略金属储备库”之称，经济发展水平在西南部非洲位居前列，正处于转型发展的关键阶段。栗战书委员长同纳方领导人交流时指出，目前中纳贸易规模不大，但两国发展战略高度契合，经济合作优势互补，深化互利合作的愿望非常强烈。他表示，中方愿加强同纳方政策沟通和规划对接，抓紧落实双方关注的重点项目，充分挖掘合作潜力。愿支持和帮助纳加强机场、港口、供水等基础设施建设，鼓励中国企业参与纳能源资源开发、旅游等领域合作，帮助纳创造就业、加快发展。
栗战书委员长的建议得到三国领导人积极回应。他们普遍认为，与中方的互利合作已成为促进国家经济发展、改善人民生活的重要助力，表示愿积极参与“一带一路”建设，充分发挥中非合作论坛机制作用，与中方开展长期战略性合作。欢迎更多中国企业前来创业发展，并愿为此创造良好环境、提供更多便利。
访莫期间，栗战书委员长在马普托出席在非中资企业座谈会，与26家驻非中资企业负责人交流探讨加强中非经贸合作的思路和举措。栗战书委员长深刻阐述实施走出去战略的重大意义，充分肯定中国企业走进非洲取得的显著成就。他强调，今年是改革开放40周年，习近平主席在博鳌亚洲论坛2018年年会开幕式上，郑重宣示“中国开放的大门不会关闭，只会越开越大”，提出了中国扩大开放一系列新的重大举措。这是新时代我国对外开放的一个新的起点。希望在非中资企业深刻理解党中央高度重视和加强对非合作的重大意义，自觉提高政治站位，服从服务于外交大局，把贯彻党中央对非决策部署同企业走进非洲紧密结合起来，不断提升走出去的质量和水平。一要贯彻好习近平主席提出的真实亲诚理念和正确义利观。坚持“先予后取、多予少取”，不要急功近利，真心诚意与非方合作，实打实地推动合作项目见到成效。二要贯彻好习近平主席提出的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新发展理念。既要做好贸易、援助、工程承包等传统合作项目，也要创新合作模式，培育新的合作亮点。要注重保护当地生态环境，取得企业和当地都满意的合作效果。三要履行必要的社会责任，遵守当地法律法规，尊重当地风俗习惯，树立良好的中国形象、中国企业形象、中国公民形象。四要增强风险意识。非洲一些国家政局不稳、债务问题突出、法律不完备、政策变化大等问题，给中资企业发展带来隐患和风险。要加强分析研判和应对准备，努力防范和化解各类风险。五要相互理解、相互配合、相互支持。树立协作意识和“一盘棋”思想，“抱团出海”“抱团取暖”，在法律和政策范围内开展合理竞争，不要相互拆台、搞恶性竞争，共同维护好投资创业环境。
四、密切立法机构友好往来，促进交流合作提质升级
深化同往访国立法机构的交流合作，是栗战书委员长此访的重要任务。与三国议会领导人会谈时，栗战书委员长强调，在国家关系高水平发展的新形势下，立法机构合作要突出重点、提质升级。一要服从服务于国家关系发展大局，把推动落实两国领导人达成的重要共识作为首要任务，形成更多实实在在的合作成果。二要加强双方在营商环境、税收征管、人员签证、劳动许可、货物通关等方面的法律和政策交流对接，不断优化两国务实合作的法治环境。三要保持立法机构各层级交往的良好势头，密切代表与议员之间以及专门委员会、友好小组、办事机构之间的对话交流，加强治国理政经验交流和互鉴。四要发挥立法机构及其组成人员联系广泛、影响力大的优势，促进两国地方合作、民间往来和人文交流，夯实国家关系发展的民意基础。栗战书委员长表示，今年将在中国举办面向非洲的发展中国家议员研讨班，欢迎三国议会派员参加。访问期间，栗战书委员长同埃塞俄比亚、纳米比亚议会领导人分别签署立法机构合作谅解备忘录。
三国议会领导人完全赞同栗战书委员长的建议，表示愿进一步深化与中国全国人大的交流合作，加强定期磋商和信息沟通，学习和分享发展经验，深化双方在经贸、文化、旅游、教育、妇女、青年等方面的交流合作，使立法机构合作成为推动国家关系发展的建设性力量。
五、促进人文交流蓬勃发展，拉近中非人民心与心的距离
人民之间的友好交往永远是中非关系发展的牢固基石。访问期间，栗战书委员长同三国领导人和政府官员就密切人文交流达成重要共识，还出席多场人文交流活动。在马普托，栗战书委员长参加中国援建的莫中文化中心暨孔子学院和传媒艺术学院教学楼项目奠基仪式，出席“2018年非洲孔子学院联席会议”开幕式并致辞。他说，国之交在于民相亲，民相亲在于心相通。民心的沟通，重要的是文化的交流，而语言又是文化交流最便捷的工具。孔子学院以面向全球开展汉语教学，促进文化交流为己任，在中非人民之间架起了一道道亮丽的文化之桥、友谊之桥和心灵之桥。他强调，非洲孔子学院要抓住难得的历史机遇，立足中非友好、知识共享、文化交流这个根本，创新教学方式方法，更好服务中非友好合作大局。一要宣传中国文化，讲好中国故事，既要介绍中国的历史文化传统，也要介绍当代中国的国情特点、经济社会发展情况，向非洲朋友展现真实、立体、全面的中国。二要坚持相互尊重，推动交流互鉴，当好中非人文交流的使者，让中国人民更好地了解非洲、认识非洲、热爱非洲，推动中非人民相互尊重、相互交流、相互学习。三要突出经世致用，助力非洲发展，紧扣中非合作发展大局，结合非洲各国发展实际，为当地培养更多的语言、技术等人才，不断厚植中非务实合作基础。
栗战书委员长在莫出席“万村通卫星电视项目”启动仪式，同当地村民亲切交流；在温得和克参加“光明行”义诊活动，慰问援外的中国医务人员和手术后复明的纳米比亚患者，还出席中方援纳野生动物保护物资交接仪式。他说，中非合作一定要着眼于两国人民的关切和期望，多开展一些惠民生、暖民心的务实合作，帮助非洲人民解决实际困难，从中非合作中得到更多幸福感和获得感。凡是有利于增进人民友好的事，我们都要积极支持，把中非传统友谊一代一代传下去。
以上报告，请审议。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办公厅
2018年5月22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