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人大常委会法制工作委员会发言人记者会

　　十四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五十六次委员长会议决定，十四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十九次会议12月22日至27日在北京举行。委员长会议建议，十四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十九次会议继续审议生态环境法典、民族团结进步促进法、国家发展规划法、渔业法（修订）、危险化学品安全法、民用航空法（修订）、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修订）、对外贸易法（修订）草案；审议国有资产法、托育服务法、南极活动与环境保护法、银行业监督管理法（修订）、商标法（修订）等草案；审议关于刑事诉讼法有关规定的解释草案、关于召开第十四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四次会议的决定草案；审议全国人大常委会法工委关于2025年备案审查工作情况的报告、关于法律清理工作情况和处理意见的报告等。

　　其中，关于生态环境法典草案三次审议稿。2025年4月，十四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十五次会议对生态环境法典草案进行了初次审议。9月，常委会第十七次会议对法典总则编草案、生态保护编草案和绿色低碳发展编草案进行了二次审议。10月，常委会第十八次会议对法典污染防治编草案、法律责任和附则编草案进行了二次审议。至此，生态环境法典各编草案已经全部完成了二审。按照工作安排，将分拆审议并修改完善的各编草案重新合为完整的生态环境法典草案三次审议稿。根据各方面意见，草案三次审议稿主要作了以下修改：

　　第一编总则：一是进一步总结和体现司法实践成果，对人民法院、人民检察院在生态环境保护工作中的职能做进一步补充完善。二是完善生态环境信用监管制度，增加信用修复的内容。三是对生态环境监测机构实行备案制度，强化监管。 

　　第二编污染防治：一是完善秸秆、落叶等焚烧的组织和管理规定。二是加强固体废物跨省转移的监管。三是增强立法的前瞻性，增加受控热核聚变放射性污染防治的内容。 

　　第三编生态保护：一是增加有关科学开展生态保护活动的规定。二是加强海洋生态保护、深海极地考察、防沙治沙等方面的国际交流与合作。三是引导解决“人兽冲突”问题。四是增加农业节水方面的规定。五是总结防沙治沙成功经验，巩固实践成果。 

　　第四编绿色低碳发展：一是充实绿色低碳发展的总体要求。二是进一步强化发展循环经济有关制度措施。三是进一步明确支持优先开发利用可再生能源。四是完善应对气候变化与碳达峰碳中和有关制度措施。 

　　第五编法律责任和附则：一是增强同类违法行为法律责任的协调性。二是进一步补充相关法律责任，体现生态环境法律制度的严密性。三是完善有关处罚措施，进一步贯彻过罚相当原则。四是完善生态环境损害赔偿制度。五是进一步完善草案体例结构和衔接性规定，保障法典有效实施。 

　　关于民族团结进步促进法草案二次审议稿。2025年9月，十四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十七次会议对民族团结进步促进法草案进行了初次审议。根据各方面意见，草案二次审议稿拟作以下主要修改：一是进一步完善序言相关表述。二是充实依法治理民族事务相关内容。三是丰富维护国家象征和标志尊严的相关内容。四是明确学校及其他教育机构以国家通用语言文字为基本的教育教学用语用字，做好法律衔接。 

　　关于国家发展规划法草案三次审议稿。2025年9月，十四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十七次会议对国家发展规划法草案进行了二次审议。根据各方面意见，草案三次审议稿拟作以下主要修改：一是完善国家发展规划的定义，增加规定“可以根据需要提出远景目标”。二是完善国家规划体系，妥善处理各级各类规划之间的关系，增加规定国家建立健全“由国家和地方规划共同组成，定位准确、边界清晰、功能互补、统一衔接的国家规划体系”。三是增加践行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具体要求，规定编制国家发展规划应当“坚持顶层设计和问计于民相统一”，在编制中发挥“行业协会”的辅助支撑作用。四是完善年度计划编制相关规定。此外，根据党的二十届四中全会精神，对草案有关表述作修改完善。 

　　关于渔业法修订草案三次审议稿。2025年6月，十四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十六次会议对渔业法修订草案进行了二次审议。根据各方面意见，修订草案三次审议稿拟作以下主要修改：一是明确核发养殖证时，对以养殖生产为主要生活来源，因产业结构调整由捕捞业转产从事养殖业，或者因规划调整需要另行安排养殖水域、滩涂的当地渔业生产者，给予优先安排。二是完善涉渔生态环境影响评价的审查程序，明确生态环境主管部门审查相关文件时，应当征求同级渔业渔政主管部门意见。同时，与审议中的生态环境法典草案做好衔接，完善涉渔生态环境影响评价违法行为的法律责任。三是贯彻“过罚相当”原则，对具有行政处罚法规定的从轻、减轻或者不予处罚情形的涉渔违法行为，依法从轻、减轻或者不予处罚。 

　　关于危险化学品安全法草案三次审议稿。2025年9月，十四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十七次会议对危险化学品安全法草案进行了二次审议。根据各方面意见，草案三次审议稿拟作以下主要修改：一是对危险化学品安全相关知识的宣传普及作出规定。二是对危险化学品生产企业安全培训作出要求，提高从业人员安全意识和安全生产技能水平。三是要求使用危险化学品的个人了解危险化学品的危险特性、正确使用方法和防护措施，不得违法使用、储存、处置危险化学品。四是规定危险化学品道路运输企业对运输车辆、驾驶人员的作业状态进行实时监控、管理，及时纠正违法违规驾驶行为。 

　　关于民用航空法修订草案三次审议稿。2025年6月，十四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十六次会议对民用航空法修订草案进行了二次审议。根据各方面意见，修订草案三次审议稿拟作以下主要修改：一是增加无人驾驶航空器适航审定的内容。二是进一步加强旅客权益保障。三是进一步强化民用航空安全保障。四是与消防救援管理体制改革、国家空中交通管理体制改革、民航公安机关管理体制改革等做好衔接。 

　　关于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修订草案二次审议稿。2025年9月，十四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十七次会议对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修订草案进行了初次审议。根据各方面意见，修订草案二次审议稿拟作以下主要修改：一是进一步明确学校及其他教育机构以国家通用语言文字为基本的教育教学用语用字。二是进一步规范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网络使用，明确网络游戏等网络出版物应当以国家通用语言文字为基本的用语用字。三是进一步明确在境内举办的国际展览、国际会议等，其标识、标牌、宣传品等需要使用外国语言文字的，应当同时使用国家通用语言文字。四是明确有关投诉、举报的处理机制，完善法律责任。 

　　关于对外贸易法修订草案二次审议稿。2025年9月，十四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十七次会议对对外贸易法修订草案进行了初次审议。根据各方面意见，修订草案二次审议稿拟作以下主要修改：一是，贯彻落实党的二十届四中全会精神和党中央决策部署，增加规定对外贸易工作应当推进贸易强国建设；国家维护公平公正的国际经济贸易秩序；国家鼓励以各种模式开展国际服务贸易；国家支持贸易促进平台提升功能和服务水平。二是强化有关对外贸易促进方面的规定。增加国家促进跨境金融服务体系建设，推动数字证书、电子签名等国际互认，提升对外贸易便利化水平，推动与绿色贸易有关的产品标准、认证、标识体系建设，支持对外贸易人才队伍建设等规定。三是完善法律责任。适当调整相关条款中关于罚款的规定，不限定最低罚款数额，以便于主管部门根据个案具体情况准确适用。 

　　此外，简要介绍提请本次常委会会议初次审议的一些法律草案的有关情况。 

　　关于国有资产法草案。国有资产法草案由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会议提请审议，以宪法为根本遵循、以民法典为基础、以各类国有资产专项法律为依托，是一部基础性、综合性法律。草案坚持和加强党对国有资产管理和监督工作的全面领导，坚持问题导向，规范和加强国有资产管理和监督，依法保护和有效利用国有资产，促进和支持国有经济和国有资产高质量发展。草案主要内容包括：一是明确国有资产包括国有自然资源资产、行政事业性国有资产、企业国有资产以及其他国有资产。二是构建国家统一所有与分级分类履行所有权人职责相结合的管理体制。三是规定国有资产管理制度，包括各类国有资产的布局规划、配置、使用和维护、收益、处置、风险管理、考核评价管理制度，以及产权登记、财务、会计、统计评估等基础管理制度。四是规定国有资产报告制度。五是规定国有资产监督制度等。 

　　关于商标法修订草案。现行商标法于1983年施行，先后经过四次修正，对保护商标专用权、推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展发挥了积极作用。这次修改商标法的主要考虑是，贯彻落实党中央关于加强知识产权法治保障的决策部署，提高知识产权保护工作法治化水平，着力解决商标领域存在的突出问题，把实践中一些成熟做法上升为法律，同时与相关法律和国际条约做好衔接。修订草案的主要内容包括：一是明确商标工作总体要求，服务高质量发展。二是明确商标注册条件，规范商标注册。三是优化商标授权确权程序，便利当事人。四是强化商标管理，维护公平竞争市场秩序。五是加强商标专用权保护，维护各方当事人合法利益。 

　　对于提请本次常委会会议审议的法律案的起草、修改情况和主要内容，有关方面负责人还将在常委会会议上作出说明，届时请大家关注。 

　　按照立法法的规定，下面简要介绍部分法律草案通过中国人大网向社会公布、通过各种途径公开征求意见情况，以及有关意见吸收采纳情况。 

　　全国人大代表关注支持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修改相关工作。本届以来，库尔班·尼亚孜等30名代表、温青等32名代表、祖木热提·吾布力等30名代表、邓大玉等31名代表提出了关于修改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的议案。社会公众积极提出意见建议，9月12日至10月11日，修订草案通过中国人大网公开征求意见期间，共收到5928人次提出的8508条意见，另收到来信14封。社会公众主要就加强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推广普及、明确有关用语用字规范要求、细化部门职责分工、完善保障措施等提出了意见建议。在修订草案修改完善过程中，天津市的张荣华、河北省的齐秀敏等全国人大代表积极提出意见，辽宁大连人民广场、广东南沙等基层立法联系点积极反馈当地群众意见建议。法工委结合常委会审议和各方面意见，对上述意见进行了认真研究，对部分意见予以采纳。 

　　全国人大代表关注支持对外贸易法修改工作。本届以来，上海的权衡等30名全国人大代表提出了有关议案，江苏的高纪凡代表提出有关建议，今年全国“两会”期间有6名代表提出有关意见；修订草案初审后，还有7名全国人大代表通过代表工作信息化平台提出了23条意见建议。此外，9月12日至10月11日，修订草案通过中国人大网等向社会公开征求意见，范围涵盖社会公众、对外贸易经营者、国内外商会、贸易协会、企业等个人和组织，共收到43名群众提出的133条意见，另收到群众来信3封。修订草案还印发部分基层立法联系点征求意见，共收到18个联系点提出的656条意见建议。社会公众主要对完善货物进出口与技术进出口制度、规范对外贸易秩序、完善对外贸易促进相关措施、完善法律责任等提出了意见建议。 

　　10月28日至11月26日，在中国人大网公开征求意见期间，污染防治编草案二审稿共收到884人次提出的4957条意见，法律责任和附则编草案二审稿共收到654人次提出的1310条意见。工作专班还通过代表工作平台征求全国人大代表意见，先后到一些地方调研，并邀请部分全国人大代表参加座谈，听取意见。 

　　对于污染防治编草案二审稿，有社会公众建议，进一步完善污染防治制度措施，做好法典草案与单行法之间的衔接。有社会公众提出，应适当精简部分条款的语言，统一文字表述等。对上述意见，我们做了认真研究，并对相关内容作了修改完善。 

　　对于法律责任和附则编二审稿，有全国人大代表、社会公众建议，进一步贯彻过罚相当原则，调整优化固体废物污染、放射性污染等领域违法行为的处罚幅度，推动生态环境执法更加公正高效。还有社会公众建议，进一步完善生态环境监测和生态环境影响评价有关法律责任，加强对第三方生态环境服务机构的监管。对上述意见，我们做了认真研究，并对相关内容作了修改完善。 

　　9月12日至10月11日，在中国人大网公开征求意见期间，共收到67人次提出的177条意见；草案同步通过代表信息化平台征求全国人大代表的意见，共收到6人次提出的19条意见建议。其中，有的社会公众和全国人大代表建议完善国家发展规划的定义和国家规划体系，经研究予以采纳，在草案三审稿中已有所体现。 

　　全国人大代表关注、参与民族团结进步促进立法工作。本届以来，共有青海代表团、云南代表团，福建团钟团玉等30名全国人大代表以及叶尔夏提·吐尔逊拜等代表，就制定民族团结进步促进法或保障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法律提出议案或建议。社会公众积极提出意见建议，9月12日至10月11日在中国人大网公开征求意见期间，共收到686人次提出的1415条意见，另收到来信18封，其中包括一封来自云南大学在校学生的手写来信，提出建设性意见建议。北京朝阳、内蒙古科右前旗、新疆库车等30个基层立法联系点积极反馈当地群众意见建议，一些意见建议经研究予以采纳。 

　　请简要介绍2025年服务保障代表参与立法工作的有关情况？

　　2025年以来，我们以实施修改后的代表法为抓手，支持保障代表依法行使权利、履行义务，不断拓展代表参与立法工作的广度和深度。一是高质量办理代表议案、建议。43件议案涉及的19个立法项目已经由常委会会议审议通过、正在审议或者列入立法规划计划。在编纂生态环境法典，制定修改民营经济促进法、法治宣传教育法、国家公园法、反不正当竞争法、网络安全法等法律时，充分吸收采纳代表的意见建议。首次办理执法检查相关议案和重点督办建议，邀请代表参加调研，共同研究解决问题。二是进一步密切与代表的沟通联系。落实代表法要求，邀请代表特别是相关领域或具有专业背景的代表，参加有关立法活动，面对面听取代表意见。全年通过多种方式共联系代表600余人次，邀请89人次参加36次立法调研和22场座谈会、评估会。三是完善法律草案征求代表意见的反馈机制。通过法工委发言人工作机制，定期通报立法工作联系代表、法律草案吸收采纳代表意见建议等情况。今年前4次发言人记者会具名提到全国人大代表80人次，今天我们也具名提到了10位全国人大代表积极参与立法工作的情况。欢迎在座各位媒体朋友深入报道，共同为进一步贯彻落实全过程人民民主理念，健全吸纳民意、汇集民智工作机制，营造良好氛围。 

　　国家发展规划法草案在强化人大职能方面规定了哪些具体举措？ 

　　根据我国宪法和法律规定，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审查和批准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计划和计划执行情况的报告，县级以上的地方各级人民代表大会审查和批准本行政区域内的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计划以及它们的执行情况的报告。为进一步突出国家发展规划的权威性和严肃性，推动依法编制、审查和批准、实施、监督国家发展规划，国家发展规划法草案进一步明确人大审查和批准以及监督国家发展规划的职能，用专章作出规定。一是将草案第二章“国家发展规划的制定”分为“国家发展规划的编制”和“国家发展规划的审查和批准”两章，在“审查和批准”一章中增加全国人大及其常委会、有关专门委员会相关职责和程序规定。二是将草案第三章“国家发展规划的实施”中有关国家发展规划监督的内容单独作为一章，并增加规定全国人大财政经济委员会和有关专门委员会承担国家发展规划实施监督的具体工作，完善全国人大常委会审议国家发展规划中期评估报告的程序。 

　　安全是民用航空的生命线，发展是安全的保障。您认为这次民用航空法修改将为保障民航安全、促进民航业高质量发展带来哪些实实在在的影响？

　　民用航空是国家重要战略产业，是交通强国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改革开放以来，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我国民航业快速发展，行业规模、服务能力、安全水平等不断提高，低空经济等新业态新应用不断涌现。本次民用航空法修改，贯彻落实党中央决策部署，适应民航事业发展新形势新任务新要求，坚持立足国情与对接国际规则相结合，充实完善的内容十分丰富，为推动民航业高质量发展提供有力法律保障。一是聚焦关键环节，完善适航审定管理体系，加强适航审定能力建设，夯实民航业发展基础。二是坚持多措并举，增设“发展促进”专章，完善空域管理、飞行保障、基础设施、运输服务、人才培养等方面举措，为促进民航业发展提供政策支持。三是统筹发展和安全，加强飞行安全保障和民用机场保护，加强民航运营主体安全保障能力建设，明确禁止实施妨害民航运输安全和秩序的行为，守牢民航安全生命线。四是加强旅客权益保护，统一国内、国际航空运输承运人的赔偿责任，针对运输总条件、航班延误和取消等问题作出规定，提升民航运输服务质量和水平。 

　　渔业法修订如何加强渔业出海安全管理？ 

　　渔业生产属于高危行业，发生生产安全事故会给人民群众生命财产造成重大损失。渔业法修订草案在坚持统筹发展与安全的原则基础上，围绕渔业安全生产问题对相关规定进行了修改完善：一是规定从事渔业生产的单位应当建立健全安全生产规章制度，加强安全生产教育、培训和管理，提高安全生产水平。二是要求渔业船舶应当符合适航要求，按照有关规定安装安全通信导航、船位监测、消防、救生、污染防治等设施设备并确保处于良好运行状态，足额配备符合条件的渔业船员，依法办理安全生产责任保险。三是明确渔业渔政主管部门与交通运输主管部门应当按照职责分工，加强协作，共同防范船舶碰撞事故发生。四是要求渔港所有者、经营者应当加强渔港建设和维护，遵守渔港管理章程，做好安全生产工作，提供应急避险等渔港服务。

　　当前我国危险化学品安全形势总体平稳，但一些地方事故仍时有发生，请问危险化学品安全法草案在事故防范方面有哪些规定？

　　危险化学品安全关系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关系国家安全和社会稳定，草案从多个方面对事故防范作出规定：一是严格全链条、各环节安全管理。对危险化学品登记、生产、储存、使用、经营、运输、处置等各环节的安全管理提出具体要求或者作出衔接性规定，完善监管措施。二是强化和落实危险化学品单位主体责任。要求危险化学品单位实行全员安全生产责任制，健全隐患排查治理制度规程，设置安全设施设备，提高从业人员安全意识和技能水平。三是明确和压实政府监管责任。明确应急管理、公安、市场监管、生态环境、交通运输等负有危险化学品安全监督管理职责的部门分工，加强监管协作和联合执法。四是统筹规划布局。要求统筹规划、合理布局危险化学品的生产、储存，加强化工园区的认定复核和安全管理，提高化工园区的安全管理水平。五是加强应急救援队伍和能力建设。规定县级以上地方人民政府、危险化学品单位加强应急救援力量建设，开展应急演练，提高从业人员应急处置能力。六是营造有利于危险化学品安全的社会氛围。要求开展危险化学品安全相关知识的宣传普及，鼓励举报、报告违法行为和重大事故隐患。七是加大责任追究力度。提高对违法行为的罚款额度，并对部分严重违法行为的直接负责的主管人员和其他直接责任人员处以罚款，对主要负责人依法限制从业。

　　对外贸易法修订草案在促进对外贸易发展方面有哪些修改完善？

　　扩大高水平对外开放，建设贸易强国，对于推进中国式现代化意义重大。法治同开放相伴而行，对外开放向前推进一步，涉外法治建设就要跟进一步。为进一步发挥法治促进对外贸易发展的重要作用，修订草案主要作了以下修改：一是增加规定国家根据对外贸易发展的需要，促进跨境金融服务体系建设；二是增加规定国家推动数字证书、电子签名等国际互认，提升对外贸易便利化水平；三是增加规定国家推动与绿色贸易有关的产品标准、认证、标识体系建设；四是增加规定国家支持贸易促进平台提升功能和服务水平；五是增加规定国家支持和促进对外贸易人才队伍建设，为对外贸易高质量发展提供人才支撑。

　　这次常委会将听取和审议2025年法工委关于备案审查工作情况的报告，请问这次报告提到了哪些审查纠正的问题和审查事例，是如何处理的？ 

　　一年来，在全国人大常委会领导下，法工委与各方面密切配合，坚持以习近平法治思想为指导，贯彻落实监督法和全国人大常委会关于完善和加强备案审查制度的决定，依法履行备案审查职责，发挥审查纠错功能，共督促推动制定机关修改、废止各类规范性文件1208件。主要审查纠正了以下几类问题：一是有关设置不合理限制性条件的规定；二是有关减轻上位法处罚力度的规定；三是有关超出上位法规定范围减少公民、法人和社会组织的权利或者增加其义务的规定；四是有关地方司法规范性文件超越法定权限作出的规定。对于上述几类问题，我们积极督促和推动有关制定机关及时予以修改、废止或者处理。目前多数问题已经得到妥善处理。本次常委会将听取和审议2025年法工委关于备案审查工作情况的报告，我们还将会同办公厅新闻局邀请法工委备案审查室负责同志接受媒体集体采访，欢迎大家关注。 

　　直播到此结束，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