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就发展蓝图 决胜全面小康

    3月16日，十二届全国人大四次会议表决通过关于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三个五年规划纲要的决议。图/视觉中国

“十三五”时期是我国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决胜阶段。目前，我国发展仍处于可以大有作为的重要战略机遇期，但也面临诸多矛盾叠加、风险隐患增多的严峻挑战。如何在“十三五”规划纲要中准确把握国内外发展环境和条件的深刻变化，积极适应经济新常态，全面推进创新发展、协调发展、绿色发展、开放发展、共享发展，确保如期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成为全国人大代表建言献策的焦点议题。

保持经济中高速增长，推动产业迈向中高端水平

以往，我国经济实现高速增长，主要是依靠粗放式、低效率的发展模式。这是极为不健康的发展方式，同时带来了不少“后遗症”。

如今，我国经济发展方式正在发生转变。3 月5 日，国务院总理李克强向十二届全国人大四次会议作政府工作报告时提出，“十三五”时期将坚持“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发展理念，保持经济中高速增长，推动产业迈向中高端水平。这表明，我国未来五年的经济发展将不再追求数量的增加，而是把重心放在质量和效益的提高上；产业发展也不再是盲目地追求“铺摊子”，而是转向以技术创新推动“上台阶”方面。

在审议纲要草案时，推动产业迈向中高端水平成为代表们关注的热点之一。全国人大代表杨和荣向本刊记者表示，实现产业升级发展，要坚决推行去产能，主动调结构，这是大势所趋。近年来，广西淘汰落后炼铁201 万吨，炼钢120 万吨，水泥3820 万吨，电力66.8千瓦……虽然去产能、调结构比较艰难，但广西在这一轮发展中抓住了经济转型升级的机遇。一些新的业态、高新技术产业开始在广西 “落地生根”，年增长在15% 以上，高出其他产业10 个百分点以上。如计算机、医药设备等产业发展迅速，还有一些新的服务业发展也很快，如中介咨询、物流业等。“越是行业发展最艰难的时候，越是优化布局、产业升级的最好时机。在这个过程中，随着一些高耗能、高污染的企业被淘汰，优质的生产要素逐渐集中，能够降低行业成本，提高效益。”杨和荣说道。

产业迈向中高端水平，离不开技术创新的支撑。全国人大代表徐筱芗表示，对企业来说，应鼓励技术创新，发挥技术人员作用。只有技术获得突破，企业才有可能赢得市场份额。考虑到创新投入大、成本高，企业要结合自身设备情况及中高端市场的需求，进行工艺优化和产品研发。否则，企业投入了，未必有比较好的产出。

与此同时，代表们还呼吁国家深化行政体制改革，以有利于制定出台利好政策和营造良好环境，进而加快改造提升传统产业，推动促进新产业、新业态快速发展。

发展，根本上要靠改革开放

对于改革开放这个字眼国人并不陌生。三十多年来，中国在深化改革与对外开放中不断前行，创造了一个又一个发展奇迹。面对今后五年的发展，李克强总理在政府工作报告中指出：“发展根本上要靠改革开放。”同时，李克强强调，深化改革开放，构建发展新体制是“十三五”时期的主要任务目标之一。

郑强代表认为，中西部高校需要“扶贫”。中西部高校高端人才引进还有许多不尽如人意之处，需要大力发展中西部的教育。摄影/ 新华社记者 陈建力

就全面深化改革而言，李克强表示:“坚持和完善基本经济制度，建立现代产权制度，基本建成法治政府，使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和更好发挥政府作用，加快形成引领经济发展新常态的体制机制和发展方式。”而“十三五”规划纲要草案中也提出要“发挥经济体制改革牵引作用，正确处理政府和市场关系，在重点领域和关键环节改革上取得突破性进展，形成有利于引领经济发展新常态的体制机制”。

全国人大代表黄小晶认为，改革最核心、最本质的内容就是要加大简政放权的力度。针对法治政府的建设，全国人大代表杨克勤提出，政府应当“提升依法行政能力和水平，自觉用法治眼光审视发展问题、用法治思维谋划发展思路、用法治方式破解发展难题”。在如何更好地处理政府与市场的关系以及推动国企改革方面，全国人大代表黄友嘉建议，加快推进体制机制改革，进一步减少行政干预，加快释放劳动生产力，大力发展资本市场，提高企业管治能力，以建立现代企业制度为核心，推动国企改革。

如何构建全方位开放格局也是“十三五”时期改革开放的重要内容。李克强在政府工作中强调了“十三五”时期对外开放领域的目标任务，即“‘一带一路’建设取得重大进展，国际产能合作实现新的突破。对外贸易向优进优出转变，服务贸易比重显著提升，从贸易大国迈向贸易强国。全面实行准入前国民待遇加负面清单管理制度，逐步构建高标准自由贸易区网络，基本形成开放型经济新体制新格局”。

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主任徐绍史在全国人代会期间举行的“经济社会发展情况和‘十三五’规划纲要”专场记者会上表示，产能合作是“一带一路”建设的重要抓手，“一带一路”战略将会进一步推动中国与沿线国家的务实合作和互利共赢。

代表们在审议时指出，除了产能合作外，应当注重其他领域的对外交流合作。如全国人大代表梁建勇认为，“ 走出去”既要支持产能转移，更要注重商业模式的整合与输出，“ 一带一路”不仅是商业贸易，更需要彰显文化实力，注重文化交流。全国人大代表孙丕恕则建议将云计算基础设施建设纳入“ 一带一路”战略。

此外，全国人大代表张传卫表示，应当在“一带一路”建设的过程中进一步发挥政府作用，由政府为企业走出国门提供产业引导、中介支持、安全预警等服务，重点扶持制造企业及创新型企业“走出去”。

以人为本，推进新型城镇化和农业现代化

“实现未来五年城镇化目标，关键是从根本上破除城乡二元体制，实现城乡统筹，促进生产要素在城乡间合理流动、均衡配置。当前迫切需要深化户籍制度、农村土地制度等体制机制改革，推进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因地制宜，让进城务工人员转为市民。同时，注重发展规律，重视小城镇的布局和发展。”全国人大代表毛生武说。

“十三五”规划纲要草案提出，坚持以人的城镇化为核心、以城市群为主体形态、以城市综合承载能力为支撑、以体制机制创新为保障，加快新型城镇化步伐，提高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水平，努力缩小城乡发展差距，推进城乡一体化。许多媒体认为，“十三五”规划纲要草案关于推进城镇化和农业现代化的章节，突出以人为本，让百姓有更多获得感。

“新型城镇化核心是人的城镇化，其中的关键是户籍制度改革。”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农村部部长叶兴庆说，“这次政府工作报告提出建立健全‘人地钱’挂钩政策。这样一来，中小城市的落户门槛会进一步降低。到2020 年，常住人口城镇化率达到60%、户籍人口城镇化率达到45%，城镇化的目标更明确，路径更清晰。”

当前，推进新型城镇化是中国经济社会发展的重头戏。中国社会科学院当代城乡发展规划院副院长张朝伟表示，推进新型城镇化，解决好“城、房、人”问题，推动棚改，容纳更多进城农民工就近就业创业，扩大医疗、养老等公共服务覆盖面。借助提高城镇化质量和城乡一体化的双轮驱动，把新型城镇化建设推向更高层次和水平。因此，必须高度重视城镇化过程中的可持续发展问题，促进城镇化与生态、环境、人文、历史等方面的协调，这样才能进一步推进以人为本的城镇化，使城镇化真正成为“最大的内需潜力和发展动能”。

代表们认为，用新理念引领农业发展，才能推进农业现代化。全国人大代表任永昌建议，一要调整优化农业结构，重点优化产业结构、品种结构和品质结构；二要培育农业经营主体，培育壮大农业龙头企业；三要发展农业适度规模经营，采取财政奖补等措施，引导农户流转承包地；四要打造大品牌开拓大市场，实施“区域品牌+ 企业品牌”战略，加快农业“走出去”步伐；五要加强物质技术装备建设，加快高标准农田建设，加快科技创新和技术推广，提高农机装备水平；六要推进农业可持续发展，严格保护耕地，推广节水、节肥、节地等技术，发展循环农业。

石克荣代表认为，秸秆焚烧污染环境，要把秸秆变废为宝，提高秸秆的综合利用率。摄影/ 新华社记者 刘军喜

助推绿色发展，为美丽中国助力

未来五年，中国在生态环境方面会不会进一步改善？审议时，全国人大代表们格外注意到李克强总理在作政府工作报告时强调的一句话：“‘十三五’期间要推动形成绿色生产生活方式，加快改善生态环境。”

具体怎么做？未来五年，政府将深入实施大气、水、土壤污染防治行动计划，加强生态保护和修复。要达到什么效果？报告提出，今后五年，单位国内生产总值用水量、能耗、二氧化碳排放量分别下降23%、15%、18%，森林覆盖率达到23.04%，能源资源开发利用效率大幅提高。一句话，就是要实现“生态环境质量总体改善”。报告提出，今后五年，治理大气雾霾将取得明显进展，地级及以上城市空气质量优良天数比率超过80%。

来自祖国各地的全国人大代表对推进绿色发展、加快改善生态环境提出针对性建议。来自广东的全国人大代表张广宁说，要将保护水资源列入政府重要日程，改变当前省与省之间保护标准不一致的问题。全国人大代表张传卫指出，应加快制定清洁电力法，确立清洁能源发展的政策体系。全国人大代表罗远芳说，要加强对绿色轮胎的科研，推动企业研制和推广绿色轮胎，逐步限制中低档轮胎的使用。全国人大代表陈敏建议，应取消污染物总量减排指标，增加地表水跨界断面水质达到三类的指标。

来自浙江的全国人大代表傅企平介绍，近年来，浙江省委、省政府深入推进“五水共治”工作，给腾头村带来了生态旅游的转型升级，改善了整体生态环境，吸引了一批优质项目。建议“十三五”期间进一步总结和推广“五水共治”的成功经验，切实贯彻和落实总书记提出的“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发展理念。全国人大代表鲁俊建议，进一步加强水环境治理。一要健全相关政策法规，坚持依法治理；二要坚持走规模化、生态化、品牌化的养殖道路，增加农民收入；三要重视抓环保设施特别是城乡生活污水全收集、全处理等设施的建设；四要注重“低小散”企业污染治理，全面提升重污染高耗能行业的生产水平。

代表们审议时强调，铁腕治污是环境保护的关键，要有紧迫感和足够耐心，全面落实“史上最严”的新修改环境保护法，严厉打击各类环境违法行为，全面开展环境保护督查，强化督政问责。总理在报告中指出，“十三五”期间将坚持在发展中保护，在保护中发展，持续推进生态文明建设。相信五年持之以恒努力下去，五年后，天会更蓝、地会更绿、水会更清。要全社会共同为美丽中国助力。

创新的关键在于创新体制

“十三五”时期经济年均增长保持在6.5% 以上，要达成这一目标靠什么?李克强总理在报告中给出了明确的回答，“创新”！据统计，今年政府工作报告中，“创新”一词被提及多达六十多处。其中，培育壮大一批有国际竞争力的创新型领军企业，持续推动大众创业、万众创新，促进大数据、云计算、物联网广泛应用等内容更是为“创新”赋予了实质的内涵。这在代表们的审议中引起热烈反响和回应。大家就如何以创新理念激发市场活力，如何深化科技管理体制改革等方面出点子，支实招。

罗凉清代表认为，四川省凉山彝族自治州还有38.7 万贫困人口，对凉山而言，教育是阻断贫困代际传递的治本之策。摄影/ 新华社记者 丁海涛

近年来，贵州着力开展大数据探索创新，在该领域推出了一系列首创之举。2016年，贵州获批创建国家大数据综合试验区。全国人大代表陈敏尔表示，下一步将大力促进大数据、云计算、物联网广泛应用，加快建设国家大数据（贵州）综合试验区，充分挖掘大数据商用价值、政用价值、民用价值，全力打好大数据战略行动这场抢先机的创新突围战，推动贵州弯道取直、后发赶超。

创新发展的大环境下，意味着要以创新的理念推动政府职能转变。全国人大代表钱渊对报告中“砍掉科研管理中的繁文缛节”感触尤为深刻，“我和身边的科研工作者，经常花费大量时间和精力去盖章、填表，证明发票的真实性，为行政琐事而烦恼。希望今后这种局面能有所改变。”

全国人大代表方新认为，由于体制原因，科技资源重复、低效使用而导致浪费的情况屡见不鲜。她表示，科研计划和经费配置，不能简单用一种模式去管。如何把研发投入花到刀刃上，产生实效，关键就在于“十三五”规划纲要草案中提到的“深化科技管理体制改革”。

在全国人大代表邓中翰看来，政府工作报告和“十三五”规划纲要草案中，都强调了培育壮大创新型领军企业，这是改革科技体制的重点。他认为，从世界范围来看，造福社会的新产品、新服务，很多都是企业直接的技术成果，所以一些实用性科研工作可以集中到企业里去做。破除束缚创新和成果转化的制度障碍，只有让企业的技术成果服务于供给侧改革，将研发经费花在刀刃上，全面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

增进民生福祉，共享发展成果

“坚决打赢脱贫攻坚战，我国现行标准下的农村贫困人口实现脱贫，贫困县全部摘帽，解决区域性整体贫困。实施义务教育学校标准化、普及高中阶段教育、建设世界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等工程。推进健康中国建设，人均预期寿命提高1 岁。”这些事关民生冷暖的大事，不仅全部写进了政府工作报告，而且成为“十三五”时期的主要目标任务和重大举措。

长期以来，我国扶贫开发工作存在贫困人口底数不清、情况不明、针对性不强、扶贫资金和项目指向不准等问题。扶贫中低质、低效问题较为普遍，不少扶贫项目粗放“漫灌”，更多是在“扶农”而不是“扶贫”。针对扶贫新形势，习近平总书记就加大力度推进扶贫开发工作提出“六个精准”，即扶持对象精准、项目安排精准、资金使用精准、措施到户精准、因村派人精准、脱贫成效精准。

如何做到精准，全国人大代表于贵良认为，识别标准除了收入维度指标外，还需要有住房、教育、健康等维度的具体指标。这需要形成统一的精准识别标准的多维指标体系，同时也鼓励地方创新出符合各地实际的精准识别指标体系。在统一的指标体系中，根据改变各指标的权重，形成符合本地区实际的指标体系。

“事非经过不知难。”教育部部长袁贵仁在记者会上说，“中国的农村教育是教育的短板，办好农村教育，关键在教师。我对乡村教师充满了感情，愿意为中国的农村教育，特别是中国的农村教师，尽最大的努力。同时，推进素质教育，提高学生的创新精神和实践能力。中国的素质教育立足中国大地，弘扬优秀传统文化，同时虚心学习借鉴各国有益的、成功的教育做法和经验，进而把中国的教育办得更好。”

除了办好教育防止贫困代际传递之外，“健康中国”也被写进了政府工作报告和 “十三五”规划纲要草案。推进“健康中国”建设，将着力于提供覆盖全民的基本公共卫生服务，加强重大疾病的防治。健全优质、高效、整合型的医疗卫生服务体系，完善分级诊疗制度，努力为居民提供全生命周期的健康管理和服务。健全医疗保障体系，完善药品供应保障机制等。

用一个什么样的医疗体制来落实“人人享有”？又怎样解决我国医疗资源总量不足、分布不合理、优质资源匮乏的问题？国家卫生和计划生育委员会副主任马晓伟表示，看病难、看病贵的问题，核心表现为供需矛盾，大病小病涌向城市大医院，城市、农村患者也涌向大医院，这样就出现大医院人满为患、小医院门可罗雀的现象。所以，分级诊疗是缓解看病难、看病贵问题的重要措施，也是落实“人人享有”的一个就医体制的保证，是对我国医疗资源格局的重新调整，也是对就医习惯的改变。所以，这项措施的成功需要一定的时间，但是从某种意义上讲，分级诊疗实施之日，乃我国公立医院改革成功之时。

经济社会发展需要法治保驾护航

全面推进依法治国，既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重要内容，又是推动经济社会持续健康发展的制度动力和根本保障。全面深化改革离不开依法治国，保持我国经济社会持续健康发展，也需要法律的引领、规范和保障。许多全国人大代表认为，要正确认识和处理发展与法治的关系，更多运用法治思维和法治方式来推动发展，发挥立法在保障经济社会持续健康发展中的重要作用，使立法与发展决策相衔接，并通过法律实施保障经济社会持续健康发展。

全国人大代表肖怀远说：“法治是发展的可靠保障，要加快建设法治经济和法治社会，全面推进依法治国进程。”全国人大代表彭森认为，要进一步增强法治意识，用法治的方法落实好规划，统筹协调好五年规划与年度规划、总体规划与专项规划、国家规划与地方规划的关系。早日启动发展规划法的起草工作，用法律手段为规划的落实提供保障。

全国人大代表徐明在审议时说：“总书记讲到法治国家、法治社会、法治政府建设的问题，法治不只是泛泛手段，也是文化和价值观。检察机关除了执好法、办好案，也要主动探索引领法治，要准确把握法律、政策界限，为发展营造良好的法治环境。”

全国人大代表杨克勤十分重视当前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对民主法治的影响。为了适应这种影响，他觉得应当做好三方面的工作：一是积极研究“法治供给”的顶层设计，不断增强法治供给对社会需求变化的适应性和引领性。二是坚定不移推进司法体制改革，把司法改革成果总结好巩固好发展好。三是加强对行政违法行为的监督，推进法治政府建设。

全国人大代表陈清海则关注法治与道德的关系，他说：“有媒体披露医生在公共场合参与慈善救助发生纠纷，有的医生顾虑执业医师法中关于医生必须定点执业的规定，会使参与慈善救助行为成为‘违法行医’。从尊重生命、帮扶弱者的公序良俗出发，有必要对执业医师法第十四条进行补充。”他建议，增加“医师参与执业范围内无偿的慈善救助，可以不受执业地点限制”的内容，使法律成为鼓励人们从善助人、净化社会风气的推进器。

为中国注入更多的精神力量

今后五年，在实现中国梦的征程中，如何发挥精神文明的作用、如何为中国注入更多的精神力量，结合“十三五”规划纲要草案有关加强精神文明建设的内容，代表们进行了热烈讨论。他们普遍认为，必须要坚持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前进方向，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工作导向，坚持把社会效益放在首位、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相统一，加快文化改革发展，推动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协调发展，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

作为吴越文化、江南文化的发源地，浙江的文化底蕴深厚。浙江代表团代表结合浙江实际，纷纷提出建议。“规划纲要把文化放在加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这一章里，我认为其中有一个核心，就是以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来凝聚人心，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这个核心非常重要，是真正的文化担当。”全国人大代表许江说，各文化艺术门类这些年都有了中国人自己的理论，像美术强调视觉文化的东方学，中国画、油画、版画、雕塑都以中国实践的特色融合中西内涵。这些新的内容应该在哲学社会科学的总结中有所体现，在各个领域形成理论创新。

同样来自文化战线的全国人大代表崔巍则认为，要创造出昂扬向上的文化产品，艺术工作者必须要深入基层，贴近百姓。“创作精品不但要深入基层，接受人民的检验，而且要不断汲取、挖掘生活与时代的养分，以艺术家情怀引领社会的审美。国家要进一步从制度上为打造艺术精品提供保障，相关部门建立中长期政策。”

地处西南腹地的贵州有着丰富民族文化。全国人大代表姚晓英结合贵州的实际情况，建议要加强对传统文化的保护和挖掘。“在民俗文化保护与乡村城镇化建设的选择中，应当正视乡村扶贫与民俗文化和村民的密切关系，清晰认知民俗文化细胞的作为，用心保护民俗文化。一栋高楼建起来容易，文化空间的破坏却无法挽回。贵州，因为文化多元而贵；乡村，因为文化民俗而美，所以将贵州诸多民族、民俗文化遗产纳入重大文化工程非常有必要。”

3 月16 日上午，十二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四次会议表决通过关于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三个五年规划纲要的决议，批准了“十三五”规划纲要。我们看见实现“十三五”时期发展目标，前景光明，幸福美好的生活正等待着我们去创造。

（文/ 本刊记者 于 浩 李小健 张维炜 沈晓冲 王 萍 王博勋 刘文学 梁国栋）